搭啊。”

姜忻经酒精染过嗓音沙哑慵懒：“觉得跟谁站起般？”

“跟谁也不是跟嘛。”余初念瓮声嘟囔。

姜忻不置可否，拿着手机叫代驾，正慢腾腾戳小键盘输地址。

余初念眼尖往她屏幕上扫眼：“要回去？”

姜忻“嗯”了声。

“诶，这局是专程为攒，走了成啊？”

“是啊，专门为攒接风宴，”她话锋转：“再待去就成相亲会了。”

轻触打字指尖没停，姜忻意有所指晃了晃手机：“烦得很。”

“啊——”余初念失望拖着嗓音，不依不饶攥着她袖子晃了晃，是小女孩撒姿态：“别急着走嘛，好不容易才把这尊佛请来玩回，都还没尽兴。”

姜忻是了名吃软不吃。

撒这招用在她上叫个百试百灵。

“饶了吧，”她对撒毫无抵抗力，“喝了晚上酒，连都没撒上泡，天就算了，们改天再约？”

显然可证，撒不止对男人有用。

见她态度有所松动，余初念也不再得寸进尺，笑眯眯又往她嘴里上块火龙果：“们可说好了，别到时候又找借搪。”

水果甘甜冲散了腔里酒精涩味。

姜忻扬眉，脸纳罕：“什么时候拿借哄过？”

“可多着呢，”余初念把空碟交给服务，伸手替姜忻按了电梯，“走吧，送去。”

“别，就到这吧。”

“也行，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
正巧门开，姜忻摆了摆手：“走了。”

.

姜忻在分钟后接到代驾电话，来人是个年轻姑娘，除去必要流程，两人问答，路上彼此基本都不置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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