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。眼神跟着落的时候，还是带上了柔的意味。

陆昭谨见她这幅样子，终究还是没再开说什么，叹了气，别过了脸去。

好不容易送走个陆致培，这边便又来了个。他和江琬槐温，存的日子都还没来得及过上几天，这便又要被迫结束了。

陆昭谨只觉得都积结了团郁气，可偏生又没有办法发作来。

毕竟这也是他的孩子，不能说嫌弃就嫌弃。

只是上回江琬槐期的痛苦，他仍旧历历在目，还有生陆致培日的痛苦，直叫他心尖都疼得要颤了起来。

陆昭谨忍了忍，终是没忍住开说：“要不就不生了？”

他实在不想再眼睁睁看着江琬槐再受次上回的痛苦。

江琬槐闻言却是微微睁大了眸子，抬眼看向了陆昭谨，似是没想到会从他听到这般的话语来。

“为什么？”她听见自己小心翼翼地问，声音带着不自觉地轻颤。

“朕不想让你再受回苦。”陆昭谨垂眸看她，瞧见江琬槐的神因为听到他方才的话有几分受伤，知晓她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。臂揽，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，轻轻地将颚搭在她的脑袋上，开接着说，“你若是不想生，便不生了。”

痛苦光是他看着便觉得无法忍受，她个娇气十足的小姑娘，在知晓这痛苦的前提，该有多大的勇气，才能够再次去面对。

反正已经有了陆致培，他定会将他培养成个合格的继承人。

他话音落后不久，却听见江琬槐异常坚定的应：“臣妾想将他生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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