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滋味,一丁点愧疚也油然而生。
而睡在柴房里的那位,竟觉得一个人睡要比两个人挤一张床自在多了。但心里,一点也不自在。他想起了多年前的一幕。
“子郊……为什么?”少年的竹觞眼巴巴地望着面前的人,不甘地求一个解释。
“因为……子郊是您的侍读,二公子是主,而我,只是仆。”
“谁说的!我都说我们在彼此面前都没有尊卑之分了,我不会在你面前摆主子的架子,你也不用对我低三下四!我就是我,你就是你,我们……我们是一样的!”竹觞急得口不择言,他不明白对方为何这么执着于身份贵贱。
“您对子郊只是依赖,是一种习惯。”
“才不是!你不懂!”竹觞急红了眼。
“二公子,您醉了。”
“我没醉!子郊,我真的喜欢……”
“您醉了,”对方打断了他,“时辰不早,该歇息了。”
平和如水的男子哪怕在这种情况下也保持着镇定,眼神深邃而不可测。
竹觞突然有一种感觉,对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打动的了,他记得自己被扶上了床,然后在对方凝望的、决绝的目光中慢慢丧失了反驳的能力。
自此以后,他和子郊对那一晚的荒唐对话闭口不谈,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但实际上,有什么东西横隔在了两人之间,薄薄的,却无法捅破。彼此依然亲近,但不是无间。
竹觞知道那一晚自己的确醉了,但没有全醉,否则,当时的那份难受和苦闷为何能记得如此清晰,以至于直到现在,还能在某个无法入眠的夜晚闯入心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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