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望抬眸看季时屿,脸上带着微笑。
季时屿本身是一个很好的人,冷冷的外表下,有一颗滚烫的心。
他的举手之劳对漆望来说,就是悬崖边上拽住他的那根绳子。
他得体温柔,漆望的心却欲壑难填,他不能放任自己靠近他。
“等你助理来了我再走。”
季时屿早上确实有一节课,九点五十上课,而现在不过七点。
病房安静,浅淡的橡木苔信息素萦绕周围,漆望身上也沾染上了,鸢尾花和橡木苔缠绕在一起,宛如春日雨后猛然绽放的花朵,味道不浓却经久。
漆望垂在被子里的手蜷缩了下,不敢抬头,季时屿目光落在玻璃窗上,盯着白雾化成水珠滑落。
卫森到医院,季时屿离开。
两瓶水挂完,又去领了药,卫森送漆望回家。
车上,漆望坐在后排,盯着车窗,双眼失焦。
其实他刚才想问昨晚他有没有做出什么过分举动,要是有的话他很抱歉。
但季时屿说了没有,他只是昏倒在他门口。
漆望脑子里模糊晃过几个画面,他攀在季时屿肩上,哭得很惨,他坐在车上不安分去拉季时屿的手,然后摸到那枚……戒指。
画面模糊且少,漆望脑子胀痛,不知道这些画面到底是真实发生的还是他梦中的。
但至少他确定一件事,季时屿对他真的不感兴趣,他对于那枚戒指微妙的怀疑,如烟雾般消散。
自己晕倒在他门口,他出于人道主义和本身修养,将他送来医院,又联系不上他的亲属,只能在医院守了一夜。
Loading...
未加载完,尝试【刷新】or【退出阅读模式】or【关闭广告屏蔽】。
尝试更换【Firefox浏览器】or【Edge浏览器】打开多多收藏!
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,可以切换电信、联通、Wifi。
收藏网址:www.hehebook.com
(>人<;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