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你说啥？！”

禾苗咬牙，盯紧了老夫子眼睛，让他能看到自己的嘴，又轻声重复一遍：“装晕！”

老夫子这才“哦”了一声！“咣噹”脑袋砸桌！一动不动。

禾苗嘴角一抽，这动静是晕了？还是死这儿了？

顾不得太多，禾苗只能护住老夫子，在他旁边装晕，顺道那胳膊挡住了夫子的脸，闭气凝神。

门外，小二哥与小丑子上前，趴在门框上往里看，小二哥咧咧嘴：“啧啧，可算晕了！真能吃！”

小丑子符合道：“对！活该他们做包子！吃咱那么多！哥，你说！剁谁？！”

小二哥奸笑一声，一把推开房门，大摇大摆的进屋：摸着下巴打量三人，道：“给你们下那么重的药才晕，害我连往屋里吹的药都用完了！真浪费！”

小丑子闪身，竟护在了禾苗身前，随手一指旁边儿的老夫子：“哥！这个吧！这个年纪大，死了不可惜！”

小二哥摆摆手：“不行，太老，肉不好。”

小丑子再指许士林：“他吧！正直少年，一定好！”

“不不不，这个太瘦，塞牙。”小二哥一把抓开小丑子，将禾苗揪起来：“就她吧，女人嘛！肉香，肥瘦正好，今儿就开她！”

小丑子眉宇一皱，话没出口，但手却绕过背后，悄悄握成了拳。

不过，这小二哥也是实诚，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昏在眼前，他居然只想着包包子？！

活该被人笑啊！

然，没等小丑子出手，小二哥抓着的禾苗，竟轻声道：“开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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