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这样一个位高权重、却平易近人的领袖,很难不放下戒备。若不是祁染亲历两年前的风波,就为国家有这样一位好官感激涕零了。
谈到“在凌河之战中死去的弟弟”时,伦道夫问:“有举行祭礼吗?”
祁染摇摇头:“就埋在了凌河边上。”
“也是,”伦道夫说,“你不信教。”
祁染心里一震,反问幕僚长先生是怎么看出来的。
“你没有双环项链,”伦道夫点了点脖间的位置,“风俗业人员如果信教,基本都会带着。”
圣典教义对这一行业极尽鄙薄,为了升入天堂,他们需要握住象征神的衔尾环,时刻请求创世神的原谅。
伦道夫问:“这项链的样式从来没见过,是什么材质?”
祁染遏制着将它藏起来的欲望:“随手磨的,不值钱的铁片而已。”
“这东西不贵重,你却一直带在身上,”伦道夫说,“是很重要的人送的?”
祁染顿了顿,说:“是弟弟小时候给我的。”
这解释说得过去,伦道夫点了点头。
祁染勉强笑笑:“先生怎么对它这么感兴趣?”
“说来也奇怪,”伦道夫看了看他,“人总是把弱点放在最亲近的地方。”
接下来的路途,祁染再也没有说话。
经过三轮哨卡,车停在主屋正厅前。伦道夫走在他身旁,助理走在另一边,两人像是挟持着他往里走。
联首的私人秘书卡明斯站在厅内,显然恭候多时。他的目光礼貌且得体地在祁染身上停留两秒,用对待大使、总理们的恭敬给祁染引路。“阁下在东翼二楼的书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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