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点急事要处理。”宴玦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,带着他坐回床边,自己则站在两腿之间,把脸捧了起来,“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灵力透过指尖钻进脑海,再次确认没有残留影响。
重尘缨眨了眨眼睛,声音很低:“头还是晕。”
宴玦于是跨上床,在他身上坐好,熟练地解开衣领,往下拉,把侧颈露出来:“咬吧。”
重尘缨盯着他偏开的脸,一手扶住后背,毫不犹豫就咬了上去。
也只是咬,一口血也没喝。
极其用力,恨不得要把他半边脖颈都给咬断。
宴玦的眉头皱得很紧,嘴唇也抿得很紧,被这极端的疼痛甚至逼出了眼泪,却还是一声不吭。
没什么支撑地倒在重尘缨肩膀上,揪着他的衣服,止不住地发抖。
好半晌,重尘缨才松开嘴。
他盯着那块深见血肉的伤口,眉眼压低,沉默不语。
宴玦也不说话,挨着略微好转却始终难捱的疼,依旧扒在他颈边,等。
重尘缨感受他断续深重的呼吸,叹了口气:“治吧。”
得到了准许,眼前残破的伤口才开始复原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。
重尘缨掰过宴玦的脸,闭上眼睛,轻轻挨着鼻尖,勾连住呼吸:“疼怎么不说?”
宴玦也闭上眼睛,搭住肩膀,感受着呼吸:“你有气。”
重尘缨勾起笑,仰起下巴,触碰嘴唇:“消气了。”
然后像羽毛一样轻吻。
随着更加靠近逐渐浇灌水流,变得沉重,变得急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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