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。”
“再说一遍嘛,树燝,我刚刚没听清。”
“没听清就去治耳朵。”
“是不是我没说你不开心,你等我!”贺新衡不顾腰腹还痛着,三步并作两步溜回床边,从果篮里拆下两条木条来,编着编者,编出了个简陋戒指。
他挪回江树燝前单膝跪下,将那简陋的截戒指递到江树燝跟前,郑重其事道:“你愿意接接受我的求婚吗?”
“……”江树燝没说话,半晌,他抬起头来看贺新衡,眼眶红红,“谁像你这么求婚的。”
“戒指我没带在身上,等我们回去,再换,”贺新衡说,“想让你现在就开心开心。”
“贺新衡,”江树燝声音有些沙哑,“等我做完手术出来,就答应你。”
手术风险不小,能不能出来很难说。
所以江树燝也没敢给他承诺,他只能说,若是能出来,就结婚。
可贺新衡的耳朵仿佛是个过滤器,通篇只听见了“答应”。
他拉过江树燝的手,小心翼翼地将“戒指”戴在江树燝中指上,抬眼温柔:“那我先透支。”
“……随便你,后果我可不负责。”
贺新衡起身,轻轻环住江树燝。
“什么时候手术。”
“一个小时后,所以我来看看你。”
“我等你出来,”贺新衡说,“我在外面陪着你。”
“嗯。”江树燝闷闷应了一声,伸手戳了一下他受伤的腰腹,贺新衡顿时疼得“嘶”了一声,蹙着眉头跳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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