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顾辞野好像丝毫不介意,每日不惜多走半盏茶的功夫,也要去那偏僻小院寻人,而且像是和我不对付一般,我去歌舞坊,他们就正好在歌舞坊对面的酒楼吃饭,我去成衣铺,他们就在那选衣试衣。就是我什么也没干,在园子里吹风,都能见到他们郎情妾意地在湖边闲聊。
那孤女长得也真是美,身段窈窕,弱柳扶风,我自入秋以后就快将自己裹成了球,而她袅娜地站在那,发丝随着秋风微扬,光是这一幕我便已经输了。
我心中恨自己为什么怕冷,但转念一想就是我不怕冷,顾辞野也未必会多看我一眼,我心中又释然了。
他与我同房那是一时冲动,如同菜肴送到嘴边,虽不可口,却能解馋,男子在这事上都是难以隐忍的,因此他会与我同房两次,但我知道他宿在络络那边,定然是出于男女爱慕之情。
只是奇怪的是我见他们纠缠多是在白天,却鲜少见顾辞野晚上往那院子里去,我忍不住恶毒地想,是不是顾辞野这大半年在战场上受了什么暗伤,以至于不能人道了。
这想法太恶毒,以至于我再见到顾辞野的时候都有些心虚。
(6)
我再见顾辞野,与他面对面交谈的时候,是在快入冬的傍晚。
晚霞漫天,倦鸟归巢,也不知道我的寒病怎么又犯了,顾家爹娘知道之后特地去宫中请了御医为我诊脉开药,因为这是我娘胎里就有的毛病了,因此这么多年总不见起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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