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被沈瑾安发现了真相，他大不了去道个歉，解释两句，沈瑾安难道还能为难好心提醒他的自己不成。

况且这种事情，要怎么才能发现真相？

首先沈瑾安就不可能去询问陈霁明，他是不是真的得了脏病。

就算沈瑾安真去问了，陈霁明那种人，也不会给莫名其妙问自己这种问题得沈瑾安好脸色得。

就算陈霁明真的给了，并且回答了沈瑾安的问题，说了自己没病，但是谁知道真的假的？

他说真的就是真的了？

就算他拿出来了自己的证明，那又如何，陈霁明家里的情况大家都清楚，一份假证明而已，有什么难的？

总之只要这个怀疑的种子下去了，沈瑾安不管对陈霁明到底是什么想法，但是肯定是没戏了。

想到这里，白望山对沈瑾安露出来一个十分温和的笑容，道，“你别看有些人看上去人模人样的，私底下......”

说着他还叹了口气，道，“我们这个圈子里，很多人都是这样的，反而我这种人倒像是异类一样。”

沈瑾安，“......是，是这样子啊。”

好怪。

这种感觉好怪。

虽然现在白望山确实是应该说点陈霁明的坏话，引导沈瑾安共情，对陈霁明产生厌恶，投靠白望山，但是白望山说的这坏话......是不是有点太偏了啊？

正常情况下，不是应该说点陈霁明目下无尘，看不起人之类的话吗？

怎么就开始污蔑陈霁明的名声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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