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么?”闻厌色厉内荏,压下心虚,先发制人地语气强硬道, “还给我。”
贺峋轻笑一声,指尖一转,冰凉的烟杆就抵上了徒弟的下颌。
闻厌被迫顺着对方力道抬起头,后知后觉地有种对方要新账旧账一起算的预感。
“有人好像又不听话,把为师的话当耳旁风了。”贺峋温声细语的,但闻厌不会天真地以为对方此时还在与他说笑。
鉴于这人时不时就要恶趣味地吓他一下,闻厌已经驾轻就熟地掌握了分辨对方话语中细微差别的能力。什么时候是可以不用理会的, 什么时候是还可以一拳还回去的, 还有什么时候是绝对不能忤逆的……界限分明,成了他几十年间无师自通的一项特殊技能。
现在这种情况就归属于绝对、绝对不能忤逆的范畴中。这意味着对方百年难得一见地捡起了为人师长的责任,对他某件事达到了容忍的阀值,决定要采取些不容置喙的措施。
“厌厌,我说过什么?”
闻厌不敢吭声。
他当然记得刚从兰城出来时, 贺峋借万绍之口传的话, 让他别总是拿着烟斗。不过当时他正被对方的举动弄得心神不宁, 整个人都处于对人微妙的怨怼中, 那股反劲一上来,怎么可能会乖乖听话?早就把对方的话扔到不知道哪里去了。
“看样子记得很清楚啊。”贺峋轻笑一声, 不紧不慢地把人罪名又往上抬了一级,“明知故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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