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便对涂抑说:“换件衣服,出去吃饭。”
“啊?”涂抑低头看着自己干净的t恤,“我早上才换的啊。”
木棉不勉强他,自己换了件长袖针织衫,带涂抑出门觅食。中餐厅的包厢内,涂抑将菜单研究了很久,才激动地点了一道笼仔蒸河虾,木棉加了两道菜和一个小吃,等菜的间隙,涂抑在说话,木棉看他的眼神多了些审视。
这人面对中餐总是新奇又亢奋,是因为从小县城来的?可这些常见的菜式小县城会没有吗?饱含韵味的中式装潢小县城没有吗?他看着涂抑打量包厢的神情,那种新鲜的劲头根本就像个初来乍到的外国人。
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想法,涂抑在木棉眼中的形象开始逐步变样,他自然微卷的发质,缺乏黑色素的发色,以及深刻立体的五官,,,,,,的确拥有某种西方的特质,要不是他的眼珠黑得那么纯粹,恐怕会让人一眼认定他并非来自东方。
“涂抑。”木棉喊他,“你是少数民族吗?”
“啊?”涂抑正望着刚上桌的荷塘鱼饼两眼放光,被猛地这么一问,愣了愣,“不是啊。”
木棉若有所思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学长?”
“没怎么,吃饭。”
次日一早,涂抑不见踪迹,到校后连换几个教室都没有遇见,甚至社团活动也没见他出现。
“大一有个新生叫涂抑的,今天没来吗?”木棉向秘书长打听到。
秘书长说:“来了吧,今天点名的时候没有缺席的成员,你找他有事吗?要不我去找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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