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嘿，长嫂的衣角只能她摸！

“长嫂，乐常是好厉害的画家，我们要过去拜访他吗？”

顾南烟点点头：“自然。”

她做事公私分明，从不会迁怒旁人，小辈之间的事情，和长辈无关。而且顾南烟看过乐常的作品，确实不错，水平足够当宫廷画师。

顾南烟尊重每一个有才华之人，何况乐常还是长辈。

“太好了，长嫂我们现在就过去吧，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乐大师呢。”

战依然激动得差点跳起来，拉着顾南烟去选衣服。

“长嫂，你穿汉服怎么样，我觉得你的气质好适合穿汉服啊。”

战依然是真心这样认为的，长嫂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，像是魏晋名士的风流，又似帝王的霸气，华丽又矜贵。

具体的，战依然也说不好，反正她就是觉得长嫂很适合穿古装。

“汉服？”顾南烟挑了下眉。

战依然点头，拿着服装画册给顾南烟看。

像是战依然这等豪门小姐，各大奢侈品牌高级定制，都会定期送新款名册上门，供她挑选，好多款式都没有上市呢，就已经先送她这边。

顾南烟刚开始以为汉服就是汉朝的服装，翻看了一会服装画册才知道，原来是指古代的服装，并不限制某个朝代。

“不穿汉服。”顾南烟把画册合上。

战依然惊讶，她还以为长嫂会喜欢呢，没想到她会拒绝，有些好奇：“为什么？”

顾南烟微微敛眉：“穿够了。”

她都穿了二十多年的古装，早就穿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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