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有道理，”卫海珠思索后点了点头，“你这个爆款衣服的名头，我在广省那边都听说了，不少人还特地来这里拿货呢，还有你那个帮忙运输的，也走了不少货吧？”

“是，从那条线走的货，每个月保底十万件，”叶佩面带微笑，“走别人的货挣得少，走自己的货挣得多。”

“嗯……但我记得你这条线运作好多年了，而你的品牌去年才开始运作，你不会从那么早之前就开始经营了吧？”卫海珠惊讶地看着叶佩。

“可以算有，也可以算没有，”叶佩点头又摇头，“不过本身是这条线能赚钱，我才能一直做下来，要是不赚钱，我肯定不做的。”

“跟你其它的生意比，不算太赚钱吧……”卫海珠说着，又道，“不过你手底下这样的生意可不少，不说别的，你大学那会儿经营的中介店跟二手书店，现在都开遍各大城市了吧？我给你算过，应该都不怎么挣钱，那俩开那么多店，每年产生的利润估计没有你纽扣厂一个月的利润多。”

叶佩无奈看着卫海珠。

卫海珠失笑，继续往下说：“纽扣厂还是你手里倒数不挣钱的，去年你们省政府还夸你了吧？只收老弱病残的好工厂。”

“就算是这样，我也是挣钱的，”叶佩坦然道，“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在做慈善，不管是哪个生意，在我手里都挣了钱才能维持下来，反正都得发工资，雇什么样的人都是雇，现在我那个纽扣厂大家的平均工资都还比省城平均工资低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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