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他口中的小白眼狼一样。
但他这都是无奈之举,因为他并不打算让一个年轻气盛的人族去承担他本不该经历的破事。
临月有些烦躁地拍了下尾巴,他不想再让刚才那种空洞无助的情绪干扰自己的意志,既然山不就他,那他便主动就山。
他现在只想快点停止闹剧,如果男人还是不愿意给他面子,那就别怪他不客气再次拆家自己走。
眼不见心不烦,他最好识相点,毕竟他可从来没向别人低过头。
当年那本教猫懂人情世故的书被他当作无用之物用来垫桌角,他连翻都没翻开过,现在轮到他求和,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做心理准备。
真的麻烦死了,其实在之前伤感悲秋的时候他就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怒火。
玩什么心理战,还不如两个人面对面站出来打一架,他必打得周律野再也不敢这样对他。
临月慢慢爬起身,他控制好自己的心态,弯着尾巴贴上男人的侧颈。
他本想学那群家猫用脸和身子去贴周律野的手心,奈何男人根本就没抬起过手。
临月磨了磨牙,抬爪摁在眼前目光呆滞的傻叉脸上。
对他来说这没什么区别,他贴周律野和周律野贴他都是一个道理,反正人都一样。
男人的皮肤有点烫,临月收了收爪子,轻轻按了两下。
周律野大脑宕机,他还以为临月是想打他,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。
脖颈间的触碰是若即若离的试探,他在清澈的眼底中看到了纠结和焦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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