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到做梦的时候。”
“嘿!哥怎么戏弄我!”裴溪洄气得要跳脚,他刚才都有点条件反射地想撅起来了!
“不行啊?”靳寒挑眉看他。
“行行行!你怎么都行,你是我祖宗!”
靳寒冷哼一声,脖颈上滚动的喉结在路灯下显出极性感的弧度,看得裴溪洄心猿意马。
“钢笔不能给你,我还要用。而且我不喜欢你用这种东西。”
他把外套脱下来,丢到裴溪洄头上。
猝不及防被满是哥哥身上古龙水味道的外套盖住脸,裴溪洄一把扣住那布料大吸两口,吸得双腿发软,微微有些晕眩。
“如果还是出不来,就自己想办法。”
扔下这句话,靳寒叫司机过来送裴溪洄去茶社,自己开车回了后海。
-
晚上十点,窗外柏树暗影幢幢。
靳寒开完线上会议,上楼去拳击室。
他们家里有个简易的小型擂台,每周末他都会和裴溪洄在这儿打两场玩。
现在就他一个人,只能打打沙袋。
他兴致不高,手上绷带都没缠,一拳一拳机械而狠厉地砸到沙袋上,紧绷的眉宇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。完全不像在打拳,倒像在发泄某种无处纾解的冲动。
耳机里来电铃声响起时,他正使出全力挥出最后一拳,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他赤裸着的麦色肌肉上飞溅到空中。
“砰!”地一声闷响,百来斤的沙袋被拳头砸裂,沙子哗啦一下从裂口中倾泻出来。
靳寒侧身躲开,拉起围绳走下擂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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