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灿灿没想到会这样,既害怕又因为怨恨苏清词想出口恶气,于是半推半就的应了。但他明确表示过一点,三令五申:打他别的地方可以,但是千万别伤到他的手。
他是个画家。
裴景臣把一杯水喝完,说:“上周,他随口一提,问我你是不是今年高考,我说是明年。”
陈灿灿警惕道:“他想干嘛?”
“不干嘛。”裴景臣起身,“我该回去了。”
陈灿灿跟着起来,叫一声哥,然后欲言又止。裴景臣看着他,问还有事吗,陈灿灿犹豫几秒,还是说:“哥,你就打算这样了?”
裴景臣:“什么?”
陈灿灿着急道:“住在他家里照顾他啊,你不是不喜欢他吗?他不是仗着给你输过血、仗着家世强迫你的吗?你就算不恨他,不幸灾乐祸,也不该管他啊!让他自生自灭不好吗,他现在这样不是……”
“别说那两个字。”裴景臣冷声打断他。
陈灿灿“报”的音节卡在喉咙。
裴景臣的声音又低又沉:“会损害咱俩的兄弟情。”
*
陈灿灿知道了,距离裴海洋知道也就不远了。
果不其然,晚上吃完馄饨,裴景臣心想苏清词总共吃了三个鲜肉香菇的,十个韭菜鸡蛋虾仁的,看来他更喜欢后者。而且碗里的紫菜全吃了,以后再做馄饨要多放紫菜。
刷完碗的时候,裴海洋打来电话。隔着电话把裴景臣从里到外训了一顿:“小词出这么大的事,你咋不跟我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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