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口哪怕被结界封住,我依旧可以透过外面照射进来的光线推断出外面的时辰,太岁对光线比鲜血还要敏感,这也是为什么我出门在外总要用帷幔将自己罩住的缘故。
堂堂剑宗首席大弟子,谁知竟会是个白日宣淫,逼女干师妹的牲畜?
我恨得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,四肢上缠着的金钏重若千斤,哪怕使出浑身解数,也不过是让上面的缠绕着的金铃发出令我头晕目眩的声响罢了。
“昨日很疼吧。”他抚摸着我,滚烫的热息喷洒在我的耳际,带着些说不出的暧昧意味。
他精血亏空,如今境界也不过堪堪恢复到了化神,苍白的脸色却不自觉地浮上了羞赧的红:“昨日…我也是第一次。”
比他身躯还要滚热的东西贴着我,我能够感受到上面附着的青筋下跳动的脉搏。
他小口嘬吻着我的胸口,两只探入翻搅,待沁出水意后,便伏下身去。
刚在我胸口作乱的红舌探出,几乎在石火电光之间我意识到了他想要做些什么。
心脏开始快速地跳动,几乎要从我的嗓子眼里挑了出来,修真之人大多需要做到六根清净,我的丹田不中用,郑崇礼便对我没有这方面的要求。
一些稀奇古怪的画本子我看了不少,但我从未想过那些画册上扭曲奇怪的东西会一一在我身上上演。
我强行抬起沉重的双腿,翻身,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想要逃出去。
这让我几乎是将自己整个人从石床上砸了下来,顾不得吃痛就翻身膝行着想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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