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面前,邬咎立下豪言壮语,要牵手,要拥抱,要接吻……甚至要做奇怪的事,然而见面之后,他连牵手都酝酿了好久。
“……祝宵。”
走到人不多的地方,邬咎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暖手宝,非常生硬地说: “我做了准备来的,看。”
在他锲而不舍地汲取暖手宝的温度之后,他那冰块一样的鬼手也变得温暖了些。
祝宵有点想笑,但是他忍住了,没在脸上表现出来: “所以呢”
邬咎牵住祝宵的手,与他十指相扣, “所以这次可以超过十秒。”
“好。”
有原则的男人抛弃他的原则了,可喜可贺。
在展厅里手牵手逛了五分钟,邬咎突然觉得也许来博物馆是个错误决定——他从来没有这么不认真地逛过展。
看着展品,目光却总是跳跃到祝宵身上。他明明是鬼,可交握的手心却有种紧张得出汗的错觉。
不知道第几次,他的视线抑制不住地落在祝宵的唇上。
祝宵的唇形很漂亮,看上去很柔软,应该很好亲。
理论上,如果祝宵保持着现在这个姿势不变,那么他只要再走近一点点,再低头就可以亲到祝宵了。
很可惜,在他付诸行动的时候,祝宵又不在原位了。
邬咎再一次萌生出“早知道不来博物馆了”的想法。
事实上,祝宵也看得不是很认真。
大概是在地府呆了一段时间的缘故,邬咎今天都没有怎么冒烟。
算下来他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见到邬咎了,不知道是因为太久没见,还是因为邬咎今天不冒烟,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,总之邬咎今天看起来分外顺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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