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从药包里出来的,而是熏染在顾持柏衣服上的。
顾持柏身边的人定是喝了那药。
一只,蝴蝶飞下来落在老者的手腕上,还有一只要往顾持柏手上的药包上落。
顾持柏直接转身离开。
卫霜戈对易容扮成卖糖葫芦小贩的手下使了个眼色,随后放下车帘。
回到家后,卫霜戈打开药闻了闻:“这次估计是用消骨草的水浸泡出来的,比熏制的剂量大多了,喝上几次就算后面不喝,也是毒入骨髓。”
顾持柏皱起眉头,将药放回去。
“皱眉干嘛,小心以后年纪轻轻就生皱纹。”
卫霜戈戳戳顾持柏的眉心,拍拍他的肩膀:“顾大人,这药我又没喝进去,他们费尽心机却是竹篮打水,你应该觉得好笑才是。”
顾持柏抿唇,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下午,卫霜戈躺在树杈上看书,顾持柏在树下坐着练字。
墙头冒出来陈修的狗头。
“头儿,我跟着那个老头进了户部尚书府,他是易容的,原本的样貌像是西域人。”
户部尚书府除了暗卫,还多了一个穿道袍的和一个穿僧袍的。
陈修差一点就被人发现了。
卫霜戈跳下树来:“道人?”
陈修:“嗯!到处都贴了黄符,怎么,他们坏事做尽还害怕鬼啊?”
卫霜戈看了眼顾持柏,咧嘴笑道:“看样子,荣亲王吓的不轻啊。”
陈修听出卫霜戈的话外音来,他八卦的问:“头儿,你知道内情啊,说说呗。”
卫霜戈说了扮鬼吓荣亲王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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