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你之前,我也不知道我这么擅长。傅苔岑非常无辜。
不过算起来其实两个人也有两天没见面了,早上在浴室就点了一把火,只是囿于场地限制和盛欣阳的打断没有真正烧起来,对于本来就裑体十分契合的两个人来说,之前体验过的滋味就像一种惯性会自动开启裑体的反应。
此时不需要额外的语言,这些反应已经是非常明显的求歡。
发现夏赊雨没有拒绝,加之休息时穿得是比较宽松的松紧卫裤,傅苔岑的手几乎没有遭遇什么阻力。
本来只是默许解解渴,现在感觉有点闹大了,没办法轻易收场。夏赊雨这时候也有点后悔,手伸到后面挡了一下,喘着气小声拒绝:傅苔岑,这里没有地方洗澡。
傅苔岑这时候已经不上不下的,气息也重了,貼在夏赊雨耳后沉声求着、哄着:那我不亲你,也不进去
环境和工具都不理想,但还是有种偷情的爽感。
没过多久,夏赊雨就很有感觉地哼出了声,帐篷里温度飙升,感觉简直要凝起一层水汽。
傅苔岑现在才知道不亲他,遭罪的是谁。好像口欲期迟迟没能结束的有病之人,亟待填满。
完全没有一丝光线的绝对黑暗里,似乎还能听到虫鸣和牛羊的嗡气声,幕天席地的原始感受带来更紧张刺激的体验。
傅苔岑一瞬间也觉得像是灵魂不在身体里,一点一点往外飘,好像随时要爆炸的气球。他突然觉得自己描写过那么多场床事,好像跟这一刻比都很失语,也异常苍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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