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雾青是要走的。
难以容忍,她满口不加掩饰地坦诚,将过去的算计利用,赤裸裸摆上台面——哪怕他心知肚明。
曾经的甜言蜜语是沾着糖的砒霜,毒刀穿肠,痛恨的时候,也有麻痹之余的幻觉。如今,她要将最后一丝甜味也剐抹干净,甚至以毫无愧疚的态度。
待在她身边觉得作呕,转眼在楼下大厅坐了一宿。
医院独特的消毒水气味,冷冷地在鼻腔穿拂。
该死的猫咪天性。
厌憎的同时,他开始怀念温暖的被窝、依赖的怀抱,脚步在大门前死死地定住,任他怎么拔,都不肯向外面一步。
上一次明明不是这种情况。
离开了盛意至少一周,才开始生出可耻的思念。正是在被严格调查的期间,通融不得,他整夜、整夜地被这种情绪,折磨得难以入眠,最后甚至是疯了,竟然跳下五楼。
幸好摔在了四楼的阳台,他被及时送医,没有大碍。
他不明白其中规律,如同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变成一只猫。
在保安逐渐起疑的巡视下,梁雾青回到病房。
床上的人没心没肺地沉在熟睡中。
朝起的熹光,如轻羽覆在她的面庞,朦胧之下是纯真、干净的错觉。
他在床的另一侧躺下,动作很缓。直到彻底躺平以后,才意识到有些做贼心虚的意味。
只是不想让她得意。
梁雾青想着,轻缓地翻身。女孩柔软温暖的身体,更早一步缠了上来,八爪鱼似的抱住喜欢的依赖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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