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至欢不记得自个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。待醒时,只见天边泛着将白未白的灰蒙色,她人已不在马上。
还是在山林之间,她身下垫着一些衣物坐靠在顾予轻旁侧,身上被细致妥帖地盖着一件白衣。根本无需刻意去嗅闻,她整个人自然而然地被属于顾予轻的淡香萦绕。
秦至欢深吸了一口气,所有光怪陆离的梦镜都抵不过现下这几分温热来得真实。她身体蜷缩了一下,复又闭上眼,依在顾予轻肩头的脑袋往里蹭了蹭,双唇似有似无地吻过她颈侧。
顾予轻朝着她的方向偏了偏头,自是发觉这人已然醒转,又见她蜷缩的动作,便轻声问道:“冷么?”
先不说她们身前支了一个火堆,尚未燃尽的火焰发出吱呀作响的燃烧声,映照的昏黄光影带着不会灼人的暖意在身上跃动。
单论秦至欢一个习武之人,有一身内力相护,这点冬日的寒意也是轻易入不了她身的。她自是不冷,但此时若是不借着顾予轻的话得寸进尺一下,她便不是秦至欢了。
只见她捞了捞身上有些滑落的白衣,眼睛都未睁一下,又往顾予轻怀中缩了缩,语气颇为慵懒道:“冷,可冷了。阿予该将我抱得再紧一些才是。”
她这不要脸的语调,顾予轻这些年来都不知听过多少回了。她声音中每一个起承转合,顾予轻几乎都能明了其间深意。只是她纵然想依着她,现下也腾不出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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