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,孔黎鸢并不觉得,年轻女人是为了照顾她们,而把花菱草挂在了自己这边。
她看着年轻女人眼底满意的笑,知道对方大概是单纯觉得,花菱草放在这边,像是在给她们开路。
仍然是那个电台,仍然是那首跳跃热情的《california dreamin》。
花、风、行驶的车和加州梦,都让人昏昏欲睡。更何况在上车之前,孔黎鸢还经历了一番辛苦的“逃亡”。
——这是一个极其好睡的下午。
其实在这个时期,孔黎鸢一向精力充沛,“睡眠”这种过分静谧的事,不会轻易侵蚀她浮躁的世界。
但她微微侧头,手不自觉地按了下脸上的伤口。
尖锐的痛感袭来,没有让她更清醒。
于是只能将手懒懒地搭在车门边,被风扑簌簌地吹着。
倦意渐渐包裹,如同蛋液般地流淌,将她包裹在一层白膜里,敞开的车恍然变成透着光的蛋壳。
薄薄一层,一捏就破。
意识再回笼,车好像已经停了,蛋壳里的场景恍惚朦胧,蛋壳外却嘈杂喧闹。
——忽而听见有人喊“bertha”。
咔嚓一声,是蛋壳碎了。她第一时间联想到bertha这个名字的寓意:浪漫。
刚醒过来,身体里还带着燥意和懒。孔黎鸢往声源处看。发现这两个人就靠在车边,并肩在叽叽喳喳地聊天。
她还坐在副驾驶,头侧靠在头枕上,往车边看,只看得到一高一瘦的两个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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