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毫不起眼的民宅,樊远山不在,只有樊茵茵孤身一人躲在侧间,心绪不定地握着菜刀,那是她唯一的防身武器。
见两人进来,樊茵茵脸上浮出了喜色,但随即便是一片欲言又止。
渝州看出了她女儿心思,对着两人道:“我先去破译秘密了。你们别来烦我。”
说罢,便径直走向了二楼,锁上了房门。
楼下,男人无奈地解释与少女痛哭的哀鸣相继传来。
谁让你没事长这么帅,渝州幸灾乐祸了一会儿,便埋头研读起那本《i的密码新解》。
可直到楼下喧闹声平息,劲风携着血腥味推开大门,外出的狩猎者重归巢穴,渝州还是没研究出个眉目。
先不说那数千种加密手法,光是与地球完全不同的语法构造,就够让渝州喝一壶的了。
头痛啊,渝州按了按太阳穴,要不,还是让专业的来?渝州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坨胖墩墩的身影。
决定将这件事外包出去后,渝州便愉悦的站起身,下了楼。
“哟,樊太郎,你回来了。”渝州的球鞋在木质的楼梯上踩出咯吱咯吱的响声。
樊远山没有在意渝州的称呼,他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,一边用绑带包扎着伤口,一边同萧何愁讨论着什么。
“你们在聊什么?”渝州笑意盈盈地走了过去,他从空间中拿出一瓶饮料和三个杯子,给三人分别倒上了一杯。
樊远山接过茶杯,喝了一口润润喉,言简意赅道:“我刚才出去时,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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