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前面是明示,那现在就算暗示了吧。
像是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,路虎四平八稳的开在路上,谁也没有说话,享受着发酵在空气中的海水一样的湿燥。
倒车入库,电梯,家门。
直到防盗门合上的那一刻,心照不宣的默契陡然变成了另一种味道。
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,也可能是同时动的手,怀抱拥揽,抵门相吻,铺天盖地的荷尔蒙涨潮而来,席卷淹没了旷大的新房。
月挂枝梢,潮汐引力,天文大潮,心率地震。
顾寅甚至错觉小白兔唇齿里有一种薄荷的香,他不算喜欢清凉的薄荷,因为太凉。
可这份薄荷又不同于其他,这份薄荷清冽,却又夹杂着熔融岩浆,无比热烈。
岩溶包裹着顾寅,像是妄想着就这样把顾寅包裹进其中、吞噬殆尽...想把他融化,合二为一...
太激烈了...
艺术家挥毫泼墨,淋漓尽致,把最矛盾的欲和纯都放在这个人身上了。
顾寅低低笑了一声,手指摩挲着艺术品小白兔的下巴,继续跟他接着吻,手却开始往下走。
抓住竖纹的领带,骨节分明的手指净白,搭在领带上,几个勾拽,轻轻松松解开了繁复的结。
领带丝顺,在指缝间溜走,缠着顾寅的胳膊,不甘不愿地掉到了地上,躺在两人的脚边。
纽扣也没能逃开和领带一样的命运,它们在净白的手指下颤栗,一个又一个分开,很快,米白的西装就去到地上陪同孤单的领带一块儿作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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